第5章 烹狗

        林诺失踪已经两天了,林家上下早就已经乱成一团。

        两天前的晚上,林诺参加朋友在糖果KTV举办的聚会,聚会途中出去接一个打到吧台找她的电话,然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

        一开始,大家以为林诺可能直接回去了,毕竟作为林氏集团总裁的千金,林诺平时就非常的我行我素,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是林诺却没有回家并且失去了一切联系。

        于是,林家人选择了报警。

        毕竟为富甲之家,早就知道家人随时可能会被人绑架勒索。但当真的面临这种处境的时候,还是会像其他人一样惊慌失措。

        林家每个人都是一团糟,家里新请的小保姆忙里忙外的照顾他们,林诺的母亲在第一时间就病倒了,林国锋正紧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吸烟。

        他已经戒烟很久了,但此时此刻他却觉得他十分需要尼古丁来振奋自己的精神。

        林国锋已经多次向警方施压,警方也已经展开了地毯式的排查,但暂时还没有任何消息,通过对KTV调查,警方能掌握的线索有限,首先犯罪嫌疑人应该身高一百七十至一百八十公分,男性扮作KTV的服务生,所以年龄应该不大,或者长得较年轻。

        而其身着的服务生制服应该是其他服务生晾在卫生间的换洗服装,在案发后有服务生声称丢失了一整套的换洗服装。

        而其他的,由于KTV人流量大,服务生人员混杂并且同样流动性强,其他的线索根本查不到,调查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而那些参加当天聚会的人员警方也进行了排查,结果发现从富二代到官二代,都是些惹不起的主,而聚会的发起人陈思由于强大的心理压力,必须借助心理治疗和药物才能勉强睡着,午夜更是时常惊醒。

        市局的高局长对此案高度重视,专门成立了专案组,领导市刑警队专门负责侦破此案。

        其实高局长的介入有很大程度上是由于高峰的暴跳如雷。

        三番四次的找到高局长,要求高局长赶紧抓到绑架林诺的绑匪,高局长深知自己儿子的顽劣,以为送他去读警校他能有所改观,谁知离开了身边,高峰更加的变本加厉,没几天就和警校好几个女学员发生了关系,最近更有传闻,高峰和警校某教官的老婆有染,让高局长十分的恼火,此次高峰对于林诺那么热衷,高局长只希望林诺这个富家千金能拴住儿子,可偏巧这会儿她又被绑架了。

        要说此刻最惬意的估计就要数林诺的姐姐林茜了,林茜是林国锋韩洁夫妇收养的女儿,本来万千宠爱于一身,谁知后来韩洁怀了孕,又产下了林诺,自小就视林诺为眼中钉肉中刺,这回林诺被绑架,她简直感觉是上天在帮他,正好林国锋心系女儿安慰,无暇打理公司的各项业务,林茜挑起了这个大梁,虽然工作劳累,可是不用再家人面前表演悲伤让她非常的高兴,况且在公司工作还可以让自己积累自己的人脉,为了将来做打算,何乐而不为?

        林茜的未婚夫赵刚从林茜的办公室出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在人前,自己和林茜必须表现得很悲伤,但他现在不用表演,脸上的表情就很沉重。

        自己隐藏的很好,陈德海应该没法查到自己的身份,但是在这个关头,林氏集团的千金被绑架了,很有可能是陈德海的手笔。

        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很有可能找到陈德海的兔子尾巴。

        为今之计最好是能让自己的人混进专案组去,但是专案组的成员之一,刑警队的队长陈磊绝对是个难缠的家伙。

        这个家伙办事滴水不漏,自己如果贸然行动,很有可能惊动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总之,林诺的失踪,把很多原本潜藏在水面之下的东西渐渐的浮出了水面。

        而就在这时,神秘的劫匪打来了电话。

        接电话的是林国锋。

        “林老板。别来无恙啊?”电话里的声音显然经过变声软件的处理,现在这类软件已经高度普及,甚至连一些手机中都带有这种软件。

        “你是?”林国锋心中一抖,将目光望向身边的警察。他们忙碌的使用着各种仪器。

        “呵呵,客套话就免了吧,林老板,你女儿在我手上。”

        “你想怎么样?提条件吧,只要别伤害我女儿。”

        “我当然不会伤害你女儿,她可是我们的摇钱树,我们要一百万人民币不连号的旧钞,明天下午一点,送到火车站西出口的垃圾桶里。”

        “叫他让你女儿和你说话。”刑警队长陈磊捂住话筒,小声的对林国锋说,林国锋点了点头。

        “我怎么我女儿是不是真的安全,让我和我女儿说话。”

        “呵呵,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我知道警察正在追踪我的位置,信不信由你,你也可以留着你那一百万作为和你老婆生下一个孩子的基金,哈哈哈哈哈。”

        绑匪很粗鲁的笑着然后话锋一转:“如果明天我拿不到钱,我就只能找十几个壮汉,把你女儿活活肏死,然后把录像带上传到网上供人下载,再把尸体装箱快递给你了。”

        “你……”林国锋被对方的的话气得眼前一黑,谁知对方却马上挂断了电话。

        林国锋恨恨的挂上了电话。

        张蕾作为刑警队的警官也参加了这次行动,三年间,她结了婚,还有一个一岁半的儿子。她向陈磊摇了摇头,说:“时间太短了,没追查到。”

        陈磊心中暗骂一声劫匪狡猾,也只得将计就计,虽然说警察不能对犯罪分子屈服,可有时候也只能将计就计。

        他迅速的指挥警员在火车站布控,然后将案情上报给专案组的各位大爷们。

        林国锋已经起身去筹钱了,而韩洁在得知绑匪打来的电话后,更是几度昏厥,被送进了医院,家里的小保姆跟两个警员在医院照顾她。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张蕾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在厕所的小隔间里,从内裤的夹层里取出了隐藏的电话卡,拨通了电话。

        “什么事?屄痒了,欠肏了?”电话对面的的声音粗俗而沙哑。

        张蕾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轻声说:“陈磊已经派人在火车站布控了,绑架林诺的到底是不是你的人?”

        “这不关你的事,我说过,我不联系你,别主动打给我,就算想找人肏你也回家找你老公去!”

        张蕾愤恨的挂断电话,小心的将手机卡换回来,将那张手机卡小心的塞回内裤的夹缝里。

        第二天下午十二点五十分,林国锋走在火车站的广场上,他的耳朵里塞着警察给他的无线耳机,可以清晰的听见警方对他的指示。

        来往穿梭的旅客中,身穿便衣的警察来回的巡视着每个可疑的身影。

        一点整,林国锋将装着钱的旅行包塞进了西出口的垃圾桶,他站在原地四处观望着,却没看到任何一个来取钱的人,只得走开。

        这时,一群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小混混忽然从广场上冲了过来,他们冲到垃圾桶边,打开垃圾桶,拎出旅行袋拉开拉链,看了一眼里面的钱,然后拔腿就跑。

        “妈的,拦住他们、拦住他们!”陈磊气急败坏,在对讲机中大声的吼着,附近的便衣警察蜂拥而至,拦截着那些疯跑的混混。

        场面混乱的可以,到处都是尖叫。

        半个小时后,所有的小混混都被抓捕归案。他们立刻被分开突击审讯。

        “陈队,他们都是一个说辞,是接到一个电话,说这里有钱拿,就过来碰运气的。”张蕾向陈磊报告着审讯的结果。

        “该死。”

        陈磊踢了一脚桌子,恨恨的骂遍了绑匪的八辈子祖宗,然后一个不详的念头浮上了心头:“该死,联系医院,绑匪的目标可能是韩洁!”

        胡菲已经装作小保姆混进林家四天了。却迟迟没有下手的机会。她的焦虑简直要把她逼疯。

        韩洁患有严重的神经衰弱,每天睡前都要吃一些镇静类的药物,才能入睡。

        而自从胡菲进入林家,镇静药就被偷换成了烈性的安眠药。为的就是在林国锋干胡菲的时候,不会吵醒韩洁。

        在胡菲看来,韩洁虽然有些上了年纪,但依然美丽诱人,可是林国锋却似乎厌倦了韩洁,却对小小年纪的胡菲痴迷不已,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恋童癖。

        当初林国锋收养林茜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但是林茜有了未婚夫之后,林国锋怕事情败露,就很少再干林茜了,在这个时候,家里来了个应征的小保姆,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林国锋饱受压抑的色心再次泛起。

        就像现在,林诺出去参加朋友的聚会了,林茜也和未婚夫出去了,家里只剩下卧室中服了安眠药沉沉睡去的韩洁和在胡菲身上疯狂撞击的林国锋。

        林国锋将胡菲顶在卧室的门板上分开双腿扛在肩上,大力的抽插着。

        “乖女儿,我肏的你爽不爽?”林国锋用力的捅了两下捏着胡菲的乳头问。

        “爽…爽死了…爸爸的…大鸡吧…肏得女儿…魂儿都要飞了…”胡菲装模作样的扭动着腰,小屁股一挺一挺的迎合着林国锋的抽插,林国锋每次干她,都要她叫自己爸爸,在胡菲看来这是十分病态的,不过既然这样做能够获得林国锋的信任,让她隐藏的更深,她倒是乐于如此。

        林国锋大力的冲撞,让胡菲的身体不停的撞在门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爸爸…咱们换个地方…再肏女儿吧…不然吵醒了妈妈…”胡菲呻吟着说,一双小手揉动着自己勃起的阴蒂嘴里不住的呻吟着。

        “…怕什么…给她吃过药…就是现在找几个去…去肏她…她都醒不了…”林国锋抬手打开了房门,胡菲惊呼一声倒在了卧室的地摊上,卧室的大床上,韩洁正侧身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林国锋让胡菲脸对着韩洁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从后面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每次撞击,林国锋都大力的拍打着胡菲的皮肤,顶得她往前爬两步。

        “驾!骚女儿,像只狗似的被肏爽不爽啊?”

        “…爽…乖女儿是骚货…是母狗…”胡菲大声的呻吟着,一边承受林国锋的撞击,一边爬向床上的韩洁。

        最终在林国锋的摆弄下,她爬上了床,横跨在韩洁身上,被插入点花瓣就停留在韩洁脑袋的上方。

        “…女儿的骚屄…要被爸爸肏坏了…”

        林国锋大力的冲撞,每次都将阴茎深深的插进胡菲的体内,卧室的大床随着两人激烈的交合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在韩洁面前做爱让两人都异常的兴奋,星星点点的淫水滴落在韩洁脸上,反射着淫靡的光。

        终于,林国锋射精了,他的阴茎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粘稠的种子,嘴里低声吼着:“骚女儿,给爸爸生个孩子吧,怀上爸爸的孩子吧。”

        “射进来了,射进来了,爸爸的精液射进来了,骚女儿要怀孕了!”胡菲配合的地上喊道。

        拔出阴茎,林国锋就那么光着身子去洗澡了,临出门前吩咐胡菲:“别忘了吃事后药,还有,把这儿清理干净。”

        看着卧室的门关上了,胡菲撇了撇嘴,老东西,想干自己的时候自己什么都好,干完了提裤子就走,还把自己弄得七上八下的,他到先射了。

        胡菲知道林国锋不会再回这个房间了,他是住在楼下卧室的。

        胡菲从口袋里拿出事后药的药盒,倒出一粒塞进嘴里,然后将视线转向了一脸淫水的韩洁。

        “死老鬼,你肏我,我肏你老婆。”胡菲拉开韩洁身上的毯子,将大脚趾用力的塞进了昏睡中韩洁的阴道里。

        接下来两天,林诺都没有回家林家上下乱成了一团,胡菲非常享受这种混乱,她知道自己的机会就要到了。

        这两天里,因为担心自己女儿的安危,林国锋也没有心情再去干胡菲,胡菲也脚打后脑勺的忙活着照顾这家人。

        林茜和她的未婚夫帮助林国锋打理着公司,林国锋时刻被一群警察包围着。

        胡菲并不害怕那些警察,但是那个叫陈磊的家伙却有点叫她发毛,每次的视线对视,都让胡菲毛骨悚然。

        所以她很少露面,都是忙于照顾病倒了的韩洁。

        韩洁基本一致躺在床上,这就给了胡菲充足的时间,她换上新的手机卡,打开手机的变声软件,拨通了林家的电话。

        胡菲在电话中基金挑拨之能,她需要充分的激怒林国锋,而且她似乎也成功了,接下来就是如何脱离这个都是警察的地方。

        然后她在韩洁每天吃的药物中,掺进了大量的降压药。

        韩洁本就神经衰弱,低血压,吃了降压药,血压越发低的厉害,再加上胡菲的添油加醋,韩洁马上就被送到医院疗养。

        但是令胡菲意想不到的是,陈磊派了两个警察保护她们。

        胡菲只得利用韩洁上厕所的时候,迷晕了韩洁,偷跑出医院。

        胡菲一路上不停的换车,变换着行进的目的地,最后才回到自己居住的地点。

        那个训练自己的老男人似乎早已经等得不耐烦,满是疤痕的脸上都是怒气,让胡菲十分的恐惧。

        当她惹老男人生气的时候,老男人总是会花样百出的惩罚她。

        虽然老男人也多次的干过她,老男人居然将那当做是一种奖励,可每次老男人粗壮的阴茎插进胡菲的体内,胡菲都怀疑自己的阴道是否要被弄坏了。

        “你这个婊子养的小骚货!今天可是第七天了!”

        老男人揪着她的头发骂道:“我还以为你被林国锋那个傻逼干得找不到北了,不想回来了呢。你有一晚上的时间休整,明早七点穿好作战服到这里等老子。”

        老男人扛起韩洁扔上了自己的小货车开车走了。

        第二天一早,胡菲准时上了老男人的小货车。

        小货车开了大概一个小时。来到一座地处偏僻的别墅。

        “不想老子把手刹的握柄插进你屁眼里,就给老子跟上了。”胡菲和老男人进入了别墅,来到地下室。

        在那里,一个和胡菲差不多大的女孩被绑在凳子上,她衣衫褴褛,精神萎靡,显然连续遭受了数天的虐待,而胡菲则一眼就认出了她——林诺。

        在林诺看到韩洁被抬进来的一刹那,她激动的挣扎,被塞住的嘴巴不停的发出呜呜声,眼泪顺着脸颊不停的流下。

        “闭嘴。”一旁的一个同样穿着黑色作战服的男孩嗓音低沉,他轻轻的一句就让林诺不敢再说话,浑身颤抖,只得闭上眼睛默默地流泪。

        胡菲把韩洁一样放在地下室另外一边的椅子上绑好,将目光在室内扫视一圈,最终落在了老男人身上。

        老男人带着兴奋的笑,好像在观看自己刚刚完成的最精美的工艺品。

        “帮我安葬她。”男孩对老男人说。

        “可以,我马上叫人去办,之后会把地点告诉你。”在胡菲印象中老男人第一次这么一本正经。

        接着老男人再次露出了开心的笑,“那么,下一场考试开始!还是老规矩,这回用刀。”

        什么?胡菲一愣,自己才刚刚把韩洁弄回来,就要开始下一场?

        但是她没有时间考虑了,因为老鬼手中拿出两把匕首,同时抛给两人。

        胡菲目光盯着扔过来的匕首,伸手就准备去接,却发现自己的小腹上猛然挨了一脚,她被踢跌出很远,瘫坐在地,不停地咳嗽。

        原来那个男孩并没有接自己的刀,而是在第一时间冲过来踢开自己,接过了老男人扔给自己的刀子。

        在男孩用刀子切开胡菲喉咙的时候,地下室的铁门才在轰鸣声中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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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德海的地下室里,陈德海的手指激动得在韩洁身上来回的摸索着,十几年了,这个女人终于再次落在了自己的手里。

        随着药效的减弱,韩洁醒了过来,也一眼就看见自己面前赤身裸体坐着的男人。

        “你…你想干什么?”韩洁挣扎着起身,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咱们又见面了,韩洁。”陈德海笑的格外开心:“一别十几年,我当然是想干你了。”

        陈德海走上前,大手隔着衣服直接揉捏着韩洁硕大的乳房:“生了孩子就是不一样啊,奶子又大了一圈。”

        “你…你到底是谁?”韩洁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每天忙着被林国锋的大鸡吧肏,哪还有心思记得我们这些旧人啊。”

        陈德海一把退下了韩洁病号服的裤子,用力的揉捏着她小巧内裤下浑圆的臀部。

        拉扯着她胯间浓密的阴毛。

        “你……你是陈德海?”相同的痛苦的感觉让韩洁认出了面前的男人。

        “你还真是个浪货啊,记得你结婚的前一天,我干你的时候,也是这么拽你的毛来着。”

        陈德海开心的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他解气似的撤掉几根韩洁的阴毛放在韩洁的脸上。

        “你快放了我,不然,林国锋不会放过你的!”

        “放了你?你结婚前一天我就肏了你,做了你第一个男人,林国锋也没把我怎么样啊?”

        韩洁又羞又气,想到就是面前的男人在自己结婚的前一天强暴了自己,而自己为了嫁进豪门,却不敢报警,结婚当晚,林国锋发现自己不是处女而对自己的百般羞辱,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早在上中学的时候,韩洁和陈德海就是同学,那时候韩洁长得片两,发育得也早,身边追求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是出了名的校花。

        韩洁的眼光自然非常的高,她小小年纪就早有计划,一定要嫁进豪门,成为有钱人的太太,自然对身边的追求者不削一顾,陈德海那时候是班上的好学生,也十分的迷恋韩洁,在朋友的鼓动下,陈德海向韩洁表白了,但换来的,是在拒绝之后无止尽的羞辱。

        韩洁似乎将这当做抬高自己身价,打响知名度的手段,可这个手段确着实伤害了年纪轻轻的陈德海。

        几年之后,韩洁如愿的傍上了林国锋,一个月就准备闪电结婚。

        而陈德海在韩洁的连番羞辱下发挥失常,没有考上高中,十分的颓废,得到这个消息的陈德海瞅准了机会,终于在韩洁前一天强暴了一人在家的韩洁。

        令陈德海欣喜的是,韩洁竟然还是处女。

        他一边疯狂的干着韩洁,一边拔着她的阴毛,十分的兴奋,在大力的抽查下,陈德海兴奋的将精液射进了韩洁的身体。

        激情过后,陈德海十分的害怕,提起裤子就跑了。但是韩洁并未报警,因为她很清楚,这件事一旦闹开,自己嫁入豪门的事,也就完蛋了。

        过了这么多年,韩洁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谁知她的噩梦还没结束。

        陈德海很清楚,虽然自己是韩洁的第一个男人,但是韩洁从未瞧得起自己,就像韩洁结婚前自己强暴她时一样,她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说,想不想我干你?”韩洁咬紧了牙关默不作声,昂起了头不去看陈德海青筋毕露的阴茎。

        陈德海不怒反笑,拍了拍韩洁的脸蛋:“有意思,不是这样的话,就不好玩了,我有整整一夜的时间来慢慢玩你。”

        陈德海爱不释手的玩弄着韩洁的乳房,肥腻的乳肉在陈德海的指缝间满溢而出,掌心不断磨擦着那深红色的乳头。

        韩洁只感觉到陈德海的手掌像一张砂纸一样不断的打磨着她的乳房,随着每次摩擦她都感觉到一阵阵的刺痛,可是长久未曾慰藉的身体竟然在这阵阵的刺痛中感觉到一丝丝如电流般的刺激。

        “从你怀孕开始,林国锋就开始和你分居睡了吧?”

        陈德海感受着掌心逐渐发硬的乳头,继续羞辱着韩洁:“十几年的时间,你居然能挺过来,说,找了几个情人啊?”

        “我……我才…不用找…找…”韩洁满脸通红,在这十几年里她自然也有挺不住想要的时候,确实曾经有过想找个情人的想法。

        韩洁都是强压下心头的欲火,或者干脆自己用手解决。

        “十几年没被人干过了?”

        陈德海坐在韩洁分开的两腿间,用散发着阵阵异味的大脚的脚趾夹住韩洁的乳头,来回的拉扯,用脚掌用力的踩着韩洁的乳房,一双大手分开韩洁浓重的阴毛抚上了她两腿间深色的花瓣。

        “…住…住手…好疼…”韩洁的乳房被大力的踩踏疼得厉害,正在求饶,就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陈德海的一只手指已经插进了韩洁的阴道,并且不停的在抠挖这阴道内的嫩肉。

        “饶了我吧,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求你饶了我吧。”养尊处优半辈子的韩洁哪受得了这样的折磨,痛苦着求饶,泪水不停的流出。

        “老子才不要你卖屄得来的钱。”陈德海冷哼一声,第二个手指插进了韩洁的身体。

        “你…你怎么能这么……”韩洁气愤的辩解,但身体内肆虐的两根手指和压在胸前的一双大脚让她完全组织不出语句。

        “老子说的不对?你不就是为了钱嫁给林国锋的?和卖屄有什么分别,别跟我说什么你是因为啥纯洁的爱情,顶多就是不只卖屄,还把整个人都卖了而已。”

        陈德海的一只大脚踩到了韩洁的脸上,传来的阵阵异味让她几乎不能呼吸:“说起来你应该感谢老子,要不是老子下手快,把你女儿绑出来了,你女儿早就叫林国锋给干了。”

        “你…你说谎!”

        “有什么好骗你的。”

        陈德海把脚趾头捅进了韩洁的嘴里,笑道:“你那个养女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叫林国锋干过了,一直干到她和未婚夫住在一起,怕被发现才断了关系的。别说你就没察觉。”

        “唔唔…唔唔唔唔…唔…”韩洁虽然想反驳,但是嘴巴被陈德海的脚趾塞满了,完全说不出话来。

        “给老子好好的舔。”陈德海突然捏住韩洁的阴蒂厉声说:“敢咬老子的话,老子就叫人把你女儿肏烂了再装到箱子里送到电视台去!”

        韩洁只得认命了似的舔着陈德海的脚掌。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陈德海爆发出不可抑制的狂笑:“好,好,给老子乖乖的,明天天一亮就让你去见你女儿。”

        陈德海一把扛起韩洁肥嫩的大腿扛在肩上,进入了韩洁的身体,毫无技巧的大力抽插着。

        韩洁的身体因为下身的阵阵刺痛紧咬着牙关,两手紧紧的抓着床单。

        “很生气吧,很伤心吧,无助吧?”陈德海气喘吁吁的运动着,在韩洁的耳边说:“我只是让你体验下你没有感受过的感情。”

        “…你…你这个…恶魔…”韩洁承受着陈德海的撞击,声音一顿一顿的。

        “多谢夸奖,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哦。”陈德海舔着韩洁的耳垂,韩洁身子一缩:“你…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啊,把我的情书投稿给校报闹得我差点被退学啊。找小混混在校门口痛殴我啊。在学校检查学生用品的时候偷偷在我的书包里放避孕套啊什么的。”

        陈德海缅怀着自己的中学生活:“你还真是个贱人啊。”

        说的兴起,他左右开弓连续打了韩洁好几个耳光。

        韩洁完全被打蒙了,她没想到这些在自己看来不过是恶作剧的事情居然会让这个男人记住那么多年。

        “不过我还是感谢你。”陈德海拍了拍韩洁红肿的脸蛋。

        “如果没有你,我怎么会有今天,当初你要是不羞辱我,我怎么能干到你呢?”

        韩洁痛苦的扭动着身子,不光是因为陈德海的羞辱,也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中不停分泌的淫水正在增多。

        自己的身体正在习惯这个男人狂暴的抽插,并产生一丝丝的快感。

        而这丝快感正在试图点燃她压抑了十几年的情欲仓库。

        “…啊……”韩洁无法控制的呻吟出声,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这早已被陈德海看在眼里,他毫无花俏的冲撞着韩洁的身体,每一次都将阴茎插进韩洁的身体深处,拔出到只有龟头还留在阴道里,然后再大力的一查到底。

        每一次的运动,都引得韩洁一声闷哼,身体抖动个不停,原本大咧咧张开的双腿也盘上了男人的腰,用力的将男人压向自己的身体。

        “哼,你这个骚货,被肏得爽了吧”陈德海握着韩洁的双乳下体一阵快似一阵的抽插,带动得淫水四溅,韩洁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声音,大声的呻吟。

        “…啊啊…好深…啊啊…哎呦…恩…”一双美目半眯着,脸上满是潮红,诱人的小嘴微张着,手臂也环上了陈德海的脖子,腰肢勤扭,迎合着陈德海的撞击追寻着更强烈的快感。

        “啊…啊…要…要到了…”韩洁感觉到强烈的快感正向自己涌来,将她淹没。

        空旷的地下室里,韩洁的尖叫声不停地回荡着,而夜幕才刚刚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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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利的迷倒了林诺,看着她失去意识倒在自己怀里,感受着她柔软丰满,充满弹性和活力的身体,陆小安的心里却并不平静。

        现在自己的行动只能算完成三分之一,而剩下的三分二自然就是如何脱逃,并且隐藏掉一切踪迹。

        陆小安查看了一下走廊,那些服务生还在楼下拉架,还能听见楼下传来的叫骂和厮打声。

        陆小安脱下黑色的马甲,从口袋里掏出领带,在衬衫领口系好,然后胡乱的拉松。

        陆小安把林诺背起来,让她的双臂环绕着自己的脖子,两手扶着她的腿弯。

        林诺充满弹性的乳房顶在他的背上让陆小安有点心猿意马,但他只能压抑住这种情绪,尽快离开这里。

        她背着林诺在再KTV的走廊上快速的走着,整个KTV的人注意力都被打架的家伙吸引了过去,似乎没有什么人注意他。

        “哟,兄弟,灌醉了个妞?”一个喝得摇摇晃晃的年轻人瞄了一眼林诺:“呵~ ,这个妞够正的啊,干起来一定很爽,兄弟你有福了。”

        “嘿嘿,好说,好说。”陆小安装作一脸猥琐的笑着,加快了脚步。

        这种挑个中意的女孩灌醉了,然后带出去开房的事情在这个KTV每天都在上演,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出了KTV的大门,陆小安送了口气,她背着林诺上了之前停靠在路旁的越野车,让她躺在后座上,发动汽车,在市内的路上绕着圈子。

        陆小安坚信没有人尾随自己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他熟练的将越野车开会了别墅,将林诺用手铐铐在客厅的椅子上。

        做完这一切,陆小安飞奔回自己的房间,那里有一个被病痛折磨的女人正在等他。

        打开房间的门,赵琳正斜靠在床头,她看见陆小安,苍白的脸上又挂上了甜蜜的微笑:“你回来了。”

        “恩,我回来了。”陆小安坐在床边,他竟然发现自己挑不出合适的词来表达自己对面前女人的浓浓爱意,只伸出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脸颊。

        赵琳的双手握着陆小安的双手,享受着情人的温存。

        两人默契般的绝口不提赵琳的身体,他们只想温馨,甜蜜的走完剩下的日子。

        可是仿佛注定有人不会让这样的日子持续下去,客厅里传来一个女人声嘶力竭的叫喊声。

        “快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他不会放过你的!”“警察会找到你的,你跑不了了!”“听见了嘛,你这个混蛋!”

        陆小安叹了口气,埋怨自己刚才光顾着早点来看赵琳,为什么没有塞住她的嘴巴?

        踢开客厅的门,就看见林诺正奋力的拉扯着锁住她手腕的手铐,叫嚷之余还撒泼似的踢着茶几,全然不顾短裙下不时露出小内裤的影子。

        陆小安一进客厅,林诺就发现了他,她指着陆小安大吼道:“快放了我!你这个混蛋!”

        “不想吃苦头就闭上你的臭嘴。”陆小安现在没有耐性和这个刁蛮大小姐耗着,吼了回去。

        “本小姐……”林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小安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了脸上,这记耳光力量很大,林诺身子一歪就栽倒在地上,甚至还带倒了铐在一起的椅子。

        “小姐?我还真不知道你是做鸡的?”陆小安拎着林诺的衣领问。

        “你…你才是鸡,你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啊?不放过我?你能怎么样?”

        陆小安一把掐住了林诺纤细白皙的脖子,感受着光滑的皮肤,手上的的力量慢慢加重:“没出过温室的花朵,居然还趾高气昂的,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你挨过饿嘛?受过冻嘛?为了生计奔波过嘛?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不过是家里有几个臭钱,就敢叫嚣了?来啊,现在我掐住你的脖子了,你怎么不放过我?啊?来啊,让我看看?”

        林诺一张俏丽的脸因为不能呼吸涨得通红,眼睛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拼命地张大嘴巴却吸不进一丝空气,鲜红的舌头也慢慢的伸出了有人的嘴唇外,拍打着陆小安胳膊的手也逐渐失去了力气。

        不住颤抖的两腿之间,一股热流流出,在地板上形成一个满是腥骚气味冒着热气的水洼。

        “放开她!”卧室的门边传来一声喊叫。

        陆小安反射般的松开手,林诺如同一滩烂泥般栽倒在地板上,双手捂着脖子,大口的喘着粗气,不停地咳嗽,脸上眼泪口水乱臣一团。

        陆小安看着自己的双手,自己越来越易怒了,而且不受控制,方才就因为对方的一句话,就差点时候杀掉对方,自己是怎么了?

        “你…咳咳…你们绑架…咳…绑架我不就是…咳咳…为了钱嘛…”咳嗽着的林诺低声的呻吟着。

        “钱?那对我有什么用?”陆小安失笑道,他向卧室门口的赵琳走去。

        “那…那为了什么?”林诺追问道。

        “为了活命。”